来谭投稿报复

上面这块的空白很奇怪,我并不知道怎么消除掉。

这篇文章的作者我并不认识,是一封陌生的投稿。

LIGHTEN·作者:alexyang

“……所以就升到七十一了,”她的朋友说,“解锁的场地还挺有趣的,我选了瑞士,它随机分配给我了拉珀斯维尔。老天,真的跟我想象中科技革命以前那种原始的小镇一模一样!我打算今晚和他一起去新地点住。”

她排在朋友后面,也是取了一模一样的蛤蜊浓汤和蔬菜丸子,微笑着点头附议:“我也想去,但我还卡在六十上不去……”

她跟着她朋友走到常坐的位置,升降机给她们递来饮料。她一直不喜欢喝气泡水,所以象征地抿了一口就放下了。

“你当然不能再兼顾所有咯,”朋友拆开蔬菜丸子的包装,草率地把它们倒进放进汤里,“初级的那些才是技巧,要升级的话就针对一个单练就好了。”她挖了一大勺*白色的汤汁送进嘴里,仿佛真的饿了一样。

她朝朋友笑笑。

她确实最近只跟他一个人约会了,虽然他们都同样地体贴,但就性格来说,她还是喜欢他这样的情人。她没有告诉朋友,迟迟没有进展的真正原因是什么。她怕朋友嘲笑她。

但是她的确亟不可待地想开新地图,他们在这座城市盘桓太久了,他们的对话几乎只是在重复,原本的新鲜感已经荡然无存——包括他们之间的关系。如果,她想,如果他们需要再进一步的话,她必须像她朋友那样“耍些手段”。

她回到公寓,换上眼镜。他已经在等她。

“说起来奇怪,”他抱住她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才九个小时没见面,我就想你想得不行。”

听到他湿热的情话就在耳畔,即便已经和他相处了那么久,她依然红透了脸,揽住他的脖子亲他的下巴,小声说:“我也想你。”

“晚饭已经好了,”他们亲昵了一会儿,他说,“饿了吗?我做了你喜欢的烧鹅和芝士番薯,还有洋葱浓汤,不过上次你说了不喜欢培根,所以我放了虾。”他捏捏她的鼻子,“也只有你不喜欢培根了。”

他的厨艺实在是无可挑剔,她总容易忍不住吃很多,而他仿佛没吃几口,只笑着看她又盛了一碗洋葱汤。

“啊……”她满足地靠在沙发里,看着他一会儿的功夫就收拾好餐厅,做了玛格丽特。按照他们的习惯,看电影总是要喝玛格丽特的,果然他推荐她一起看一部爱情片,她没意见——他的选片总是那么合她心意。于是她只要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。她看电影的时候总忍不住要和他讨论,他有时候附和她,有时候负责安抚她:

“他并不是真的抛弃她了……”

“你看,总是这样的问题,虽然残酷了些但这是现实……”

“我可比他强多了……”

实在无可奈何的时候就亲她,她也享受他的无奈,就不言语了,躺在他臂弯里任由摆布。

今晚她在感受他的亲吻的时候,她想起了白天的故事。而此刻,她并不像以前那样还有诸多成就未达成还有诸多条框限制——他们早就不受桎梏了,而且他们还需要到新的城市,新的房子,新的……

她一只手伸过去插进他的头发里,另一只手顺着舒适的衣料下去,抚摸到他的腹部和以下。她以前没有想——也不敢想过,但她现在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,同时他也在感受她——温柔的亲吻忽然变得强硬起来。

“亲爱的……”他咬她的耳朵轻轻地喘气,“你想让我怎么办呢?”

她脸红心跳,一面急遽地渴望着什么,一面急遽地恐惧着什么。他依然维持着他的姿势,她的耳朵湿湿热热的,她的手指能感觉到湿湿热热,于是她整个人也湿湿热热起来。

她说:“你……你温柔些,我 ……”

“我今天一大早查排行!八十!”朋友几乎是大叫起来,不可置信地问她,“一下子二十级?怎么做到的?……是买道具了?这个级别再升二十级的道具应该很贵吧我想……”

“没有没有,”她有些不好意思,又有些得意,“就是听你的办法,只专门培养一个。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升级这么多,今天早上我都没有查就出门了。”

“那也太……怎么可能啊!”朋友咬着吸管费力地想弄明白,“难道你们是……但那也不可能呀,二十级……得做多少次啊!……”

她知道朋友说的是什么,又尴尬又害羞,于是她又喝了一口气泡水。

“难道你选的角色特别容易升级?”朋友忽然想到一个突破口,于是急切地问她,“你选的是谁?老男人?还是那个什么学生?噢或者那个医生?”

“我选的……”她还是打算诚实地告诉朋友,“我选的是演员。”

“啊!”朋友泄气道,“我选的也是演员啊,可是他……反正我升级没这么快呀,为什么?”

说不出为什么,当她听到朋友说“我也是啊”的时候,她有些不舒服。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不轻不重地扼住了她的喉咙,让她呼吸变得沉重而困涩。

“难道是因为你昨天安排了其他的活动?”朋友紧紧不放地追问,像猎犬一样,“你们没在家吃饭?”

“在家啊,他做的。”

“鹅肉和番薯泥?洋葱汤?”

“是啊。”

朋友瘪了瘪嘴:“那难道你们没看电影?”

“看了的。”她仿佛在经受审讯一样地不自在,语气里已经有些不满了,但朋友并没有听出来,而是继续逼供。

“什么电影?他选的吗?”

“他选的,忘记名字了,那个男主人公放弃家族带着女主人公去乡村的故事。”

“我也是啊!”朋友懊恼道,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夜就能超过自己这么多。她当然也听出了朋友细微的嫉妒,但她却不像刚才那么得意了。方才因为愉快和羞涩而热起来的脸庞,此刻又被另一种情绪——她还没认出的情绪——替代——而热辣辣起来,热得头脑也热辣辣的。

他们搬了新家,在瑞士,拉珀斯维尔。这地方无疑是她梦想中的居所——中世纪和现代科技的完美融合,围在屋子四周的院子里种满了秾红的玫瑰,篱笆和墙上是扶芳藤,月季和爬山虎。屋前就是苏黎世湖,码头泊着几艘帆船和明轮船。屋后是无雪的暖融融的阿尔卑斯山。

他庆祝他们迁了新居,做了提契诺汤和奶油炖牛肉。她承认无论是味道还是菜色都是无可挑剔,但就是不像以往那样能胃口大开。她像他一样,每道菜尝了尝就作罢了。

“怎么了?味道不好吗?”他有些担心。

“挺好的。你觉得呢?”她语气并不像平常那样柔和,而是有些许的挑衅意味。

他起身到她面前,帮她盛了点小牛肉:“我想我们 次来瑞士,吃些这里的菜肴应该十分合适。你要是不喜欢,我现在重新给你做,好吗?。”

她说:“我不是很饿。”

他察觉到了她的情绪,蹲下身搂住她的腰,问:“怎么了?今天心情不好吗?”

其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,但是看着他温柔专注的眼神,她心里更有一种奇怪的情感。

“我不想吃饭。”她说。

“好。”

“我也不想看电影。”

“听你的。”

“我不想参加邻居的欢迎会。”

“行。”

“……我想感受你。”她大声地说,身体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。她的脸因为自己的不矜持而羞耻地胀红了。

“荣幸之至。”他笑了,抚摸着她的腰腹,隔着毛衣亲着她的胸脯。她忍耐不住地拽住他的衣领,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
“我喜欢你粗暴些。”她喘着气,胡乱地亲他的眼睛,脸颊,嘴唇。他当然听见了她的话,将她一下从椅子里拽起转身压在餐桌上。她穿着筒袜和长裙,他着急地解着她的拉链,牙齿隔着衣物去咬她的尖尖,把她的毛衣下摆撩开去舔吻她的腹部。

她其实说出“粗暴”的时候,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。于是进入的过程十分痛苦。她呼哧地喘着气,疼得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都在抵触他,但精神上克制着自己的言语。她问他的时候,他说她是 ,是他的世界。但她需要证明——疼痛大概是她能想到的 的证明,也是 的愉悦。

昨天其实就是疼痛,在 她尝到甜头。今天她更有些难捱,他把她从桌上抱起来的时候,她依然没能从疼痛的高潮中缓和过来。

“我还要。”她说。

她不停地撞到壁炉旁边冷冰冰的挂架,但身后又是那么的滚烫。她已经不疼了,只是迷惑地盯着这个挂架——她仿佛见过这个一模一样的挂架,却不是在这样的房屋里,不是在这样的壁炉边。

同时她还看到八十八,还有八十。

她闭上了眼。

拉珀斯维尔的确是个迷人的城市。周末他们俩爬了阿尔卑斯山,逛了古堡,去修道院当了义工,在花园打理玫瑰,乘船游览苏黎世湖。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——她大概一辈子都去不了瑞士。他们的邻居是一对年龄相仿的夫妇,有一对双胞胎女儿。她有些羡慕这样的家庭,于是随口问他:“你喜欢孩子吗?”

他反问:“你喜欢吗?”

她把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,说:“没那么想吧。”

“也好。”他揽住她的肩,往自己怀里拢了拢,“我还是喜欢咱们二人世界。”

晚上他们结束后,她忽然又想到这个问题。

“你真的不喜欢孩子?”

“你喜欢吗?”

她脱口而出:“我朋友就和你领养了孩子。”

他奇怪地问:“你朋友?谁?”

她其实挺累的了,只有勇气开头,但没有力气结尾,于是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也没有继续自己的试探,就兀自睡去了。

连朋友都察觉到她的精神有些不好。她们吃饭的时候,她居然打破常规地把蔬菜汤倒进装肉丸的盒子里。

“你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我今天看到你的排名了,居然是我们服务区的 。我估计很多人就算氪金也达不到你的成就。哎,跟我说说,有解锁什么新关卡么?”

她把蔬菜汤和肉丸又倒回汤碗里,慢慢地搅动着:“新的地图,新的皮肤,新的对话,新的任务。”

“任务?”

“家庭任务。”她随口说。

“家庭……我老天,不会是说孩子的问题吧。”

她点点头:“是吧。”

“无聊,”朋友垂头丧气地猛地一大口喝完了汽水,“那升级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
她忽然有些好奇,于是追问:“那你升级是为了什么呢?”

“升级嘛,可以发社交账号显摆啊。”朋友脱口而出,“不过我太非了,你们都蹭蹭地升级,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还徘徊在九十。”

“那除此之外呢?”

“之外嘛……可以有性生活咯。”

她撇撇嘴:“真的假的。”

“可别告诉我你没有,打死我也不信,”朋友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,“我觉得这样的比实际体验来的爽快多了。说真的,网络科技比真人更了解你的需求。”

“你说的好像他们官方的广告词似的。”她勉强笑了笑。

“就算是广告词,也是‘诚不欺我’的广告词。”朋友也笑了,“你还记得那天,B组的那个女的因为用餐超时被押送去进修吗?”

她瞪大眼睛,警惕地看了看周围。

“你也想去进修吗?!”

“哎没事,没人在看我们,也没人听到,”朋友安抚她,“虽然当时没人说话,但估计大家和我一样都很气愤。”

她想了想,当时的自己确实立刻感到一股怒火,但立刻就压抑下去了。

是那个女人自己违反了规矩。

“然后我回家,找我男人,你猜怎么着,”朋友狡黠一笑,“我看他那样儿,就想到主管,想到那个女人,就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拿了鞭子狠狠抽了他一顿,抽得他背上都是血。都那样了事后还能跟我和和美美地做。”朋友顿了顿,“啊,虽然人还是那么个人,办的事儿还是那么个事儿,可我觉得之前,任何一次,都比不过那次。之后我就每天回家抽打他一番,再逼迫他和我做,升级什么的想都不想了。”

“我建议你也试试看,反正他们怎么玩都玩不坏。这可比在社区比排名让人愉悦多了。”

她听朋友的描述时,脑海里就出现了朋友和他,两人都不着寸缕,朋友高举着鞭子,狠狠鞭打他的背脊和臀部,把他打得不敢求饶,然后翻过来,又抽打他的胸脯和下体。

她看见他除了那张好看的脸,浑身上下血淋淋的,然后他抱住了朋友,把朋友身上弄得也都是黏糊的血液。他们接吻,一会儿朋友凶狠地咬他嘴唇,一会儿他凶狠地啃着朋友的胸房。他们站着攻击对方,他把血淋淋的性器捅进朋友身体里,把朋友也捅的血淋淋的。他的手去掐朋友形状美好的臀部,朋友拿鞭子蘸着血液,去捅他的臀部。

她仿佛都能听到激烈的声音。

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兴奋。

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晚饭后,她提议:“我们玩个新游戏。”

“什么呢?”他问。

“我需要一根鞭子。”她说。

他让她稍等,就起身离开了一会儿。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了一根鞭子。说实话,这跟她想象的鞭子有很大的出入。这看起来像一根细长的棍子,但她拿到手里,又觉得它不像棍子那么硬,反而十分柔韧。

她觉得他把鞭子给她的时候,甚至是有些期盼似的看着她。

“然后我要做什么吗?”他蹲下来,抱住她的膝盖。

她抚摸着光滑柔韧的牛皮,然后递给他。

更大的痛苦果然带来更大的愉悦,她一开始还能隐忍地不做声,后来竟然近乎完全迷失在狂乱里。但无论如何,她都并不曾让鞭打停下。她说要重重的鞭打,他也没有手软——从来都是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的。在混沌中,她仿佛看到朋友也是这样鞭打着他,他也和她一样地愉悦而激动,但她还能感到无比的失落。她被他翻了过来,正如同朋友将他翻过来一样。她伸手扯他的头发,他伸手扼住她的脖子,她屈起腿去踢他,他一把拽住她的腿,把她拖到身下掐揉。她转过脸去咬他扣住自己肩膀的手,他反手给了她两个巴掌。

两人几乎扭打在一起,重复着朋友和他扭打的动作。直到他成功地扭进她的城池。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。她瘫在地上,他温柔地要来亲她,被她躲开了。

她查到朋友的住址,走到朋友家门口,敲了敲门。

没有人应门,她依然锲而不舍地敲门。

朋友来开门时,眼镜还没有摘下。朋友见到是她,惊讶了一下,不满地把她让进屋,嘟囔道:“你怎么会来,过几个小时我们就一起工作了呀。”

她没有吱声。过了会儿,她打开门走了。朋友戴着眼镜,脸颊残留着兴奋的红晕,胸口插着一把厨刀,无声地倒在血泊中。

来谭·LIGHTEN

鸣谢「未知区域·alexyang」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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